93班夫公园杀人事件(3 / 4)
如果是杜遂安,他绝对能活下去!杜遂安可是被选中的人……
杜遂安没有理会,他戴上口罩,将头发检查一遍,用橡皮筋扎好,紧实地塞进渔夫帽里。他从杜遂峰的腰上拔出猎刀,刀身雪亮,似隆冬雪地折射出惨白的月光。
他紧握猎刀,手摸索杜遂峰骨折的手臂,找寻到手肘凹陷,刀锋在肱尺关节空隙精准地斩下,关节囊腔豆腐般丝滑分开,杜遂峰凄惨地嚎叫。
“遂安,遂安你这是做什么……啊啊啊啊好痛……遂安!不,家主大人,饶了我,放过我吧家主大人!”
比起动物,人类拥有的自我思维使他们会放大对同类死亡的惊恐,有感同身受的代入感,从而受到精神上的创伤。而目睹同类相残的惨剧比单纯的死亡更加惊悚、渗人,行凶者会有披着人皮的怪异感,是人天生对脱轨的本能恐惧,如果被同类虐杀的那个人是自己,在活生生被肢解的情况下,完全无法消化的负面情绪足以从精神上彻底摧毁受害者。
杜遂峰凄惨地崩溃流泪,呼吸急促,无论怎么哀求,杜遂安都置之不理,他的哀求变成怒吼,再是绝望的抽泣。
温润如玉的美人面带笑意,刃面稍斜,避开手舟骨,熟练地用猎刀砍断杜遂峰的右手,“咔嚓”,动作流畅,似做过千万次。
杜遂安将堂兄的断手抛到一边,神情很冷静,平静到令人胆寒,好像不是在进行骇人听闻的变态罪行,而只是在分尸一只将要烹饪的鸡。
肢解一只鸡要多久?新手可能需要半个小时,熟练的主妇十分钟,听说经验丰富的粤菜师傅只需要一分钟,就能斩出一只漂亮整齐的白切鸡。
人要困难些,医学院里系统性学习解剖课,颈丛神经的实验课时间是一个下午,但如果只是去掉四肢,砍成人彘,顺着关节面用锋利的刀刃砍,和菜市场新买的猪骨头一样好切。
只需要一点经验、一点耐心、一点力气。
杜遂峰的哀嚎逐渐微弱,腹腔流出的内脏带走了他的大部分体温,能撑到现在,都是因为杜遂安在不断给予他精神上的刺激。
“为什么……我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……家主……你以为你能逃脱吗……”
杜遂安沉默地完成自己的工作,污血满地,杜遂峰还剩下一口气。
他将杜遂峰的断肢全做了处理,在地面上摩擦,或是借助熊尸的利牙,截面毁坏得看不出是刀切。杜遂峰的四肢已经被全部砍断,断面参差不齐,似兽口撕咬,横截面露出鲜红的血肉和生白的蠕虫般的神经。
堂兄的脑袋下只连接着光秃秃的躯干,杜遂安推着他在地上滚动时堂兄一直呻吟,像小孩子玩的一捏会响的橡胶玩具,很有趣。杜遂峰散落的四肢被杜遂安在人体周围摆成一个奔跑的姿势,如牵线木偶,左手甚至比了个耶的手势。杜遂安起身将猎刀插进熊尸里,掏出老式照相机,跨开腿站在杜遂峰身侧,长身玉立,靴子踩在堂兄被眼泪鼻涕打湿的脏污脸边,校准光圈,将自己的得意之作装进摄像头里。
“哥,这是你这辈子最后一张照片了。”杜遂安温柔地说,一缕柔软的黑发从他帽子里滑落,轻柔地垂在他皎白如玉的侧脸,“笑一笑吧,为了你即将结束的人生。”
杜遂峰眼神涣散,嘴唇战栗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闪光灯亮起,清脆的快门声,杜遂安调出相片,惋惜地叹了口气。
“笑一下会更好看,哥你总是这样,从不听我的建议。”杜遂安说,“不过你戴了我送的手套,这点你做得不错。”
“……你杀的……叔叔……大伯……是你……上一任家主也是……”
杜遂峰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的话语淹没在喉咙里,瞳孔彻底失去焦距,虚无地望向万里晴空。
杜遂安收起相机,从背包里摸出诱熊的饵食,洒在杜遂峰的残尸上。人眼无法看见的小分子气体扩散开,引诱着附近觅食的棕熊向这边靠近。
他在碧蓝的湖水边洗干净手,听到林间有动静,过去一看,是只被绑住四肢的小鹿,刚出生不久,失去了母亲的庇护,很快就会丧命在天敌嘴里。
“真可怜,失去妈妈的孩子,会遭受多大的苦楚啊。”杜遂安绞开小鹿的束缚,扶着小鹿站立,小鹿颤颤巍巍,很难站稳。
“往这边走吧,”杜遂安轻轻地把小鹿调转了一个方向,推了推,“朝这边跑,搜救的人会从这条路来,管理局的人员会救你的。”
白尾鹿幼崽似乎听懂了他的话,扭头望了杜遂安一眼,很快顺着他指示的方向飞奔而去。
杜遂安站起身,重新回到湖畔,他向湖中心走去,圆圈的涟漪以他为中心荡漾散开,逐渐将他淹没。
下午一点,卡尔加里国际机场,休息室。
服务人员敲门进入,对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的长发男人恭敬道:“杜先生,去往多伦多的航班马上就要起飞。”
杜遂安从杂志里抬起头来,彬彬有礼地微笑点头:“辛苦你。”
服务员小姐羞红了脸,她悄悄打量这位白金卡贵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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