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?我乡下来的[无限] 第4o节(1 / 3)

班主任沉默,“你的污染是什么?”

“不是精神类污染吧?”

安溪笑得乖巧,“应该不是吧?不然就算我自己笨得可怜,不知道自己的污染是不是精神类污染。长辈老师同学,总有知道的吧?既然没人说是,那就应该不是。”

“既然不是,就说明这只是正常的交流,是不是班任?”

“正常交流为什么要叫家长?”班主任作为一个班主任,他瞬间就意识到自己应该抓住的重点,“你妈妈那句话是什么意思?为什么用到‘抵挡’这个词?”

安溪条件反射老实腼腆笑了笑,“不知道呀,我也觉得好奇怪哦。”

因为她只要交完朋友,就喜欢组织集体活动。幼儿园带着全校小朋友躲猫猫;小学领着小朋友们跟全校教职工玩伏击战;初中发现自己污染比不过人家成绩垫底,带着朋友玩污染大混战——

值得一提的是,右眼污染就是那时候在家闭门思过得到的,硬控她几个月都老老实实研究污染,没找朋友玩。

不过她高中就很成熟了。

集体活动都是种种花种种菜搞搞医术什么的,她那盆植物就是在这场活动中唯一存活下来的[味道难吃至极]。

安溪飞快回忆自己过去的美好生活,想到两个月不能回家,不由悲从心来,脸上的可怜真真切切。

“我真没有想做什么不好的事情,我就是想交朋友。”

这次是真没开始想。

这里的学生事情太多,也比镇上更鲜活个性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跟故事,安溪觉得两三个月完全不够她跟所有人结交出深厚友谊。

班主任狐疑看着安溪,最后还是选择相信,安息镇毕竟是封闭的环境,或许对她有些苛刻。

“教具是失控垃圾,你怎么代替?”

“我有经验!”安溪自信道。

班主任沉默着看着安溪,他有限的自带污染的生命里,实在没有听过这种事情,一个没有失控的正常人说自己有失控经验。

“是扮演经验,”安溪解释道,“我有扮演经验,只需要支付一点报酬,老师你想要什么效果我都行!”

“只需要一点报酬哦。”

班主任想了想,“我可以支付你一个信息做报酬,让我看看你的本事,怎么样?”

“学校建设的时候,有一个以为学生服务为主旨的学生组织,叫学生会。”他道,“这个组织是学校与学生之间的沟通桥梁,上能参与学校规则制定,下能组织维护学生们活动。”

“只是建校后,一直没有学生能担负学生会会长的责任,也没有那个能力,所以这个项目从未实施过。”

安溪血液都沸腾,“班任,你说这个是不是说明我……”

班主任打断她,“报酬已经给你了,回去好好准备下午实践课。”说完他顿了顿,“收起来自班里同学的污染吧。如果你准备用这个对付班上的同学,那么安溪同学还是准备好赔偿金吧。”

……

安溪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脸色还因为激动红扑扑的,她抱着花盆先是疾步往外走,然后小跑,最后跑得飞快,像一阵风一只鸟飞快掠过。

安溪一直跑到医务室前才停下脚步。

医务室门前的牌子又变了,现在是:

【闭门谢客】

安溪只看了一眼就收回视线,她脸上红润尽数退散了,总是带着笑的眼睛里没有什么情绪。

安溪站在原地左右看了看,视线从宿舍到理发店一一扫过,最后还是没有回去。她看向图书馆,图书馆周围有一小片竹林,从外看竹林占地面积有二十来平,安溪钻进竹林里。

安溪顺着小路发现竹林中间有一个两层楼高的假山,假山下是一谭水,水边有长椅。

安溪走过去没去坐长椅,而是抱着脑袋同学跳到假山上,找了个相对平坦的地方坐下来,将脑袋同学从花盆里请出来。

然后她就往后一靠,眼睛一闭,手臂揽着脑袋同学,懒洋洋摊成一滩。

一人一脑袋懒洋洋晒太阳。

安溪躺着躺着右侧眉骨上,隐隐约约浮现红色的花纹纹路轮廓,她猛地睁开眼睛,右眼眼球爬着血丝,“越想越气!”

“威胁哄弄,拿捏操纵!把我当什么了?”

“哼!下马威,哼!糖衣炮弹,什么班长学生会会长,他当钓鱼呢?”

“我想当班主任都未必不可啊!”

安溪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欺负,又憋了会儿气,现在就忍不住叭叭。

在镇上大家都是有一说一,打到躺几个月也不是没有,但从没有人这样玩弄话术。

安溪阅读理解一直很不好,但是这次偏偏她好像一题都没有理解错。

她之前多么信任老师,现在就有多么失望。

有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直接说呢?

她是学生,他是班主任。

她是新来的转学生,他是学校资历老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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